丢了花生.

别关我,我害怕
BE终极爱好者
爱好发癫
冷圈教皇

[校拟]玫瑰园

        刀子预警

  👀👀👀

  强调!!!不是弱受(扆山在fa直接称霸所有初中🙈🌝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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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觥筹交错,衣香鬓影。

   扆握着酒杯,带着淡笑与众来访者交谈,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,醉意盖不过伤痛。祂“舍弃”了广袖长袍,换上了西装,除了胸口别着的校徽,与依旧随风而动的墨色长发,再看不出两个月前的模样。

   “恭喜你啊扆山,牛刀小试便露锋芒,未来可期啊。”

   “哪里哪里,过奖了。”

   “这才是你的实力嘛,果然,离开了你哥哥你就达到了巅峰状态... ...”

   “先生,请你注意言辞。我怎么样和祂没有关系。”如果你再说祂坏话,我不介意断绝与你的所有往来。

   后半句话被扆强行咽了回去,短短两个月,到底学会了不少东西。

   “是我失态了,对不住哈哈,对不住,还望你莫要往心里去。”那人认怂极快,看出了扆的不快,及时止损。

   正巧有人叫祂,祂朝他们微微颔首,离场。

   “一初!”

   扆一下愣住,慢了一拍才反应过来是在叫祂,祂回过身看了一眼,是附。

   附奔到祂面前,抛出的问题如洪水一般汹涌:“你们怎么回事?我听说你独立了,还变成了私立,这是真的吗?你是不是改名了?你知道不知道你哥哥现在是什么情况?我联系不上祂。不是,怎么我一觉醒来全变天了?我不就是去ND睡了两个月吗?你们还会合并吗?你独立是永久的吗?你应该不是自愿的吧?一高那里怎么说?你,你还好吧?”

   “我哥哥... ...”

   我哪还有哥哥。

   “你,你问的太多了,我一下回答不上来。”

   “那待会宴会散了你给我好好解释一下。”

   解释?就算解释了又怎么样呢?又回不去。

   祂绝望地想。

   ... ...

   “对,我独立了... ...”扆低着头看手上的铃铛手链,晃了晃,“呃... ...是私立的没错。”

   这条手链是祂从哥哥...不。一那里带出了的唯一的一个东西了,祂被带走得太匆忙,除了一身衣服,其他的什么都不剩。

   “不会再合并了。”

   “那你是被迫的还是自愿的?我听他们说你是自愿离开一的。”附急眼了。

   “我...我... ...”扆不愿意对祂撒谎,祂私心想让真相被世人知晓,但是如果...如果一知道了,又该如何面对对方呢?

   附看着扆的逐渐痛苦的表情,紧张地咽了口口水。时间无情地走过,一点一滴像一把大锯来回切割着扆的心。祂在说与不说间徘徊,最终跌跌撞撞地走向了不归途。

   午夜的钟声在寂静的两人间炸开,扆一把揽住附的肩,额头抵在后者的肩上,无声地颤抖。附感受到了肩头的湿意,祂被扆吓到,手足无措,在扆的后背轻轻地拍了拍。

   扆压抑着哭声,断断续续如断裂的珍珠项链,破碎而美丽。附怔怔地看着扆的发顶,怀里是一具剧烈颤抖的身体,羸弱而瘦削。祂哭地上气不接下气,全然没有了之前傲娇又稚作的姿态。

   “我,我真的不是... ...”扆闭眼仰着头,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看上去像是快要窒息,像是一条濒临死亡的鱼。

   附看着祂的侧脸,恍惚道:原来大笑和大哭是同一种表情。

   附焦急地看着祂,笨手笨脚地想要为祂拭去眼泪,可是泪如洪水,擦不尽,流不完。祂很想知道详细的缘由,可扆的状态祂实在不忍开口。

   扆哭累了,倚在墙边,双目涣散。甚至有那么一瞬间,祂想:为什么不杀了我呢......为什么...为什么要这样对我......

   人人都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,可是我明明什么也没做过啊...

   夜深了,月亮也躲进了云里,扆抬头透过天窗看着月亮消失,恍然想到了一些一曾对祂说过的话——

   “也许你望着月亮的时,我正在想你。”

   可是我看不到月亮,是不是你没有在想我?

   不管你有没有想我,我都在想你。

   哥哥,我想你了。

   想到这里,扆又一口气上不来,胸口堵着石头,让人窒息,甚至有一瞬间,祂觉得自己都死了,可一滴泪猝不及防地落在祂的手背上,又活了过来。祂的表情十分痛苦,痛苦不纯,掺着悲痛。

   恍然间,祂听见自己的笑声凄惨又疯狂地响起,让人毛骨悚然。

   就像午夜索魂的鬼哭,又像疯人院里的背景音乐。一滴又一滴的泪落在地上,在初秋的凉风中消散,化作云飘向祂所心系之处。

   附不停地重复着“别哭了,你别哭了...”,可到最后,祂没防住悲伤的迅速扩大,自己的眼眶也逐渐湿润,和扆一起哭了起来。祂觉得奇怪,又不是自己没了哥哥,关自己什么事,自己哭个毛啊。

   可是祂忍不住,祂也难过,祂要替扆哭。

   附又不禁回忆起以前。每次祂一哭,一准会放下手头的事来陪祂,哄骗等计并施,甜言蜜语张口就来,附总是在边上看着,吧唧着棒棒糖,等一哄好人再一起去玩。

   一现在不在这了,扆没人哄了。

   祂是离了家的孩子,连梦里都回不去。

   扆将脸埋在手心里,长发散着,被泪沾湿,结成缕,粘在祂的脸颊边,那个铃铛手链长出来一截,尾部的铃铛撞在祂的锁骨上,生疼。

   过了好久祂都没有声响,就在附以为祂因为哭累了睡了过去的时候,祂抬起了头,双眼无神,泪痕未干。

   几秒后,一个沙哑的嗓音响起:“以后别叫我一初了,我是扆山……也别用‘我哥哥’来称呼祂了……我听不得……”

   改名字好啊……你是你我是我……再也不会有人把我们弄混了……

   再也……不会叫出“哥哥”了。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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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写刀使我快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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