丢了花生.

别关我,我害怕
BE终极爱好者
爱好发癫
冷圈教皇

[校拟]玫瑰园

    “手持玫瑰,只为收揽全天下美人的心。”

   一手持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,在祂面前单膝下跪:“你愿意嫁给我吗?”

   四目相对,后者有些紧张,卡了一下,遂结结巴巴道:“我...你......”

   最后憋出来个:“啥?”

   我挥了挥手:“哈哈哈你是被你哥哥吓傻了吗,你的台词呢?”

   祂似乎猛然清醒,牵强地笑笑:“我突然懵了。”


   我刚刚得知消息,片刻也不敢耽误,直奔教育局。到门口时,我喘着气推开大门,正见扆朝我走来。

   祂看见我略微有些惊讶:“你怎么在这,小附?”

   我将手架上祂的肩,直视着祂的眼睛,严肃道:“你现在以公立的性质招生?你收了教育局多少钱?”

   “是啊...我记不太清楚了,合同是他们签的,我也是刚刚才知道这件事的。”祂扶住我,给我倒了杯水,“瞧把你急得,这有什么好稀奇的,我还在啊。”

   “那德呢?德也是吗?”我接过水,上气不接下气,“几年啊?你不是要迁址了?那扆高呢?”

   “德...应该也是,几年不清楚...扆高没有。”

   我们正说着,我余光瞟到了一个长发潇潇的身影,我被吓了一跳,不动声色地拉着扆去了小花园,一路继续“拷问”祂:“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?哪有一个意识体像你这样,一点掌控权都没有......”

   我跑急了,脑子一下抽了,说话没过脑,把这句话说出来了,果然,我看到扆原本松散悠闲的表情一下子凝固在了脸上,像是早已释怀的人又被揭去了伤疤。

   我暗自自责:“不不不不是,我就是...不是...只是说这件事...”我越解释越奇怪,祂的表情也越奇怪,我叹了口气:“要不你打我吧。”

   祂真打我了,伸手在我的脑袋上拍了一下:“好啦,走吧。”

   已经是傍晚了,夕阳照着花园,染着天边,渲出一幅夺目热情的晚霞。我们迎着光走,长长的路上久久无人说话,我不禁回忆起我们——我们三——祂们两的当年。

   回忆就像一扇窗,打开了就再难合上。

  

 我是附小,ND师范附属小学,我诞生于1902年,今年121岁。

   和我同年诞生的是FA第一中学。

   和我不一样的是祂——祂们分为初中部和高中部,不只是一个意识体。

   而我只有一个人,没人陪我也没人和我说话,顶多看着我的学生们上课学习。

   祂们形影不离,十分亲近,往往只要一个眼神对方就知道祂要什么,默契得让人嫉妒。

   我管高中部叫一高,小的叫一初。大的管小的叫“初”,小的叫大的“哥哥”。

   我没有哥哥,更没有弟弟,我很羡慕祂们,羡慕祂们相互陪伴扶持,郎朗书声中是两个声影,元宵时灯影下是一双影子,连在冰天雪地里都是两串脚印......

   一初看一高的眼神有藏不住的依赖,只一眼便能让人陷进去,再难脱身。

   我回忆不起一高的眼神,一般来说是和善无害的,很容易就能让人放下防备,与祂为伍。

   我当时只隐隐觉得有些不对,但我只是个永远也无法从小学毕业的孩子,还看不懂祂的眼神。

   一高,潇潇君子,温和有礼,一头墨黑长发高高束起,随风而动;身上往往一袭白衣,束袖束腰,利落有劲。

   一初,虽比不上祂哥成熟,但活泼有趣,我经常和祂一起玩,祂的眼神很清澈,笑起来如天山雪莲。

   在我们校意识体界,初与高之间的关系没有定论,可以是兄妹,母子,恋人,朋友......

   我隐约记得祂们告诉我的是兄弟,也许没有,是我记错了   后来,二,三,民等校相继诞生,越来越多的学校默认祂们是CP,对此,祂们都没有解释。

   

祂们之间的关系不只是普普通通的“初与高”了。

   几十年之后,我才明白——那不是依赖,那就是喜欢。

   我不知道祂们之间是否把对方当做自己的另一半,是否挑明关系。如果没有,那就只是一初单方面,无疾而终的暗恋。

   

   “嘿!一初!”我蹦蹦跶跶地跳进一中的大门,一中的校园建在一座山上,我问过,叫“扆山”。


   “扆山?为什么?有什么意思吗?”

   “有啊,扆是隐藏的意思。隐藏在山里,清净悠闲,无人打搅。”

   “那我这不就是打搅了吗?”

   “说的不是你,是那些阿谀奉承之辈。”


   一初从窗中探出头来,又被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揪着头发揪回去了,一高的声音顺着风飘下来:“你今天早上要是背不完《出师表》你就没有桂花糖藕吃了。”

   “不要嘛哥哥,我今天背一半,好不好嘛哥哥~”

   “不行,撒娇没用。”

   我可以想象得到,一初现在估摸着已经把眉眼都耷拉下来了,看着委屈又可怜。

   我窜上二楼,幸灾乐祸:“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哈哈,让你在我背书的时候踢球哈哈哈哈哈哈......不打扰你背书了,我去找你哥哥,再见咯一初。”

   我逛了一圈也没找到一高,正奇怪呢听到了厨房传来的声响,遂没什么犹豫跑到了厨房去,果然,一高正与厨具大战,目前来看,已经战了三百回合了。

   “不对!要先放水,先蒸皮。”

   “书上说要先做陷......你干嘛?等等!不能放盐!”

   我们不知道争了多久,就看见一初抱着书出现在了厨房门口:“你们在做什么?”

   一高的脸上还沾着面粉,闻言抬头:“桂花糕...你背完了?”

   “嗯嗯!背完了。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... ...”

   祂和我的眼睛都死死盯着那一锅东西,一高被我两整笑了,十分无奈:“两个贪吃鬼。”

   我们都笑起来,一初就喜欢吃甜的,我纯属嘴馋,看见什么都想吃。

   意识体不用吃东西,也不会受伤,但是能尝到味,会疼。   每到元宵,一高和一初就会糊几个花灯或是灯笼,到富春溪边放,岸边灯火憧憧,人声鼎沸,熙熙攘攘地洋溢着温馨与快活,叫人流连忘返。集市上还有许许多多的小吃零嘴,我一路哈喇子流过去,眼睛都看直了。一初一只手拿着冰糖葫芦,另一只手与一高牵着,我愤愤地想:以后我也要搞一个牵手的来,岂有此理... ...

   凡是佳节庆典我们必会出去耍到暮色将至,我累成了一张饼摊在地上,一高背着犯困的一初,一脸无奈地看着我:“你走不动了?快起,回去在睡,地上脏不脏。”

   一初迷迷糊糊道:“哥哥,我们别管祂了,直接走吧......我好困。”

   “有哥哥了不起啊!一初,你别欺人太甚!”我怎么会有这样的玩伴,“起就起,你给我等着。”

   “我等着又怎么样,你是能把哥哥抢走还是给自己搞一个出来啊?”一初戏谑的声音从一高背上传来。

   “一高!你看看祂!”

   “嗯?怎么了?小初怎么啦?”

   我气急败坏的呼气声与一初低低的暗笑混在一起,响彻天边的还有一高送给一初的铃铛手链,手链长出来一截,随着一初的手在一高胸前晃呀晃... ...


   当年有太多风流趣事,若要一件一件细说,怕是讲上个三天三夜也未必讲得完,多得让人艳羡。大家背地里都称祂们是绝佳的一对,并以此为样。祂们举手投足间无不温和有礼,性格随和平易近人,全然不似后来。

   后来... ...后来多少天涯未归客,尽借篱落看秋风。

   这其中多少辛酸滋味,叫人肝肠寸断,难以回头。每每午夜梦回,潸然泪下。

   

   “我要和哥哥商量!”祂坐在椅子上,咬唇而道,“放我去见哥哥!你们不能这样!”

   为首的那个西装男人手握一个酒杯:“我们选你是看得起你,你是我们的了,没有选择的余地哦,就等签合同了。”

   祂打死不从,一旦有人靠近就面露凶相,呲牙瞪目,拒绝任何沟通,不接受任何形式的“劝降”。

   以及拷打。

   祂从来没有被打过的,而今长发被血打湿,结成一缕一缕的,披在祂那满是鞭痕的背上,嘴角在忍疼时被自己咬破了,手腕勒出了伤痕......

   “不愧是一中啊......不过很快你就要改名字了,小宝贝~”一个黑衣女人挑着眉欣赏,赞叹道。

   祂挣开了束绳,想跑回去,可是祂再也回不去了。

   依然一片黑暗的地下室,依旧是那个黑衣女人,她摸了摸额头,看着祂被人绑住,抡在地上:“啧,你怎么这么长情,就那么喜欢你哥哥啊?要不...我们先改个名字怎么样?”

   她站了起来,在祂面前徘徊走动:“对了!你觉得‘扆山’怎么样?刚好是你们之前所在的山呢。”

   一直跪在地上的祂抬起了头:“不行!我还没有答应你!你这是在侮辱我们!”

   “我哪里侮辱你们了~你不要血口喷人行不行~”

   “你不就想用我的身份来招生吗?!我告诉你你休想!我不会同意的!”

   “真是不识好歹。”她之前故作活泼的眼神冷了下来,转头对身边的人说,“这可由不得你...你记一下,就用这个名字了。”

   “哎呀,你不要这么激动嘛,大家都是朋友,你跟了我们,可以过上更好的日子~你也不用——”

   “谁稀罕谁去,反正我不要。”祂打断她的话,表情愈发难看。

   “哎呦呦,生气了,我好怕呀。你还不知道吧,你哥哥...不对,该改叫一了,祂近年来的情况可不好啊~你离开祂对你们俩都有好处的~去年你们连二中都没比过呢。”

   祂猛然一惊:哥哥... ...从未告诉过我这些事...

   “... ...”祂瞳孔剧缩,片刻后垂下眼帘,强掩失态,"那你去买二中啊,找我干什么。"

   在生死相搏的战场,片刻失误就有可能再无翻盘之地——正如现在。

   那人抓住了祂的把柄,继而滔滔不绝道:“你们在一起不会有好结果,要是再这么下去,你们都会背上骂名,直接取消其中一方导致意识体消散也是有可能的,如果你愿意害一的话,那大可以回去......一没告诉过你吧?祂已经被教育局约谈好几次了,你以为祂频繁外出是为什么?你呢,就跟着我们,将来成了FA最强的初中,一也会重新成为他人无法超越的一中,到时候你们可以... ...”

   祂动摇了,恍惚地接受了。

   她满意地笑了:“告诉我,你叫什么。”

   “我...我叫... ...一...FA扆山中学。”

   “这就对了。”

   我是一中初中部。

   不,我是扆山中学。  

  

  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  改编事件:扆山在2001年从一中独立出去

  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附小与一中同年成立

  大概就是“我是大孝子”🤣

  你们应该get不到那个点,毕竟是地区校拟😂

  图自己一乐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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